覃隐说那只是依照庙中神像所绘,并不存在,被泼了几句冷水后,不高兴地走在园中,拂袖打花,见枝折断,活像个任性的老头。 “都在骗人!”他大发雷霆,“不想找罢了!” 覃隐道:“陛下,我刚才不是说了吗……”他才开口,谌熵走回他面前,面色不虞。 “不用重复,谎话不需再听第二次。” 虽从皇椅退位,他身上的帝王之气依然叫人胆怯。尤其不疯的时候,骤然压力施来,周遭的空炁都充满了嗜血的杀戮气息。覃隐闭嘴垂眼敛目,难掩内心惶恐。 “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类似的话别再让孤听到。”他竖起一根手指,“你跟你兄长,推诿再三不想找不到人被治罪。那就承认自己无能,无能的人该怎么办?” 覃隐撩开衣袍跽膝而跪,“臣愿请辞官职身位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