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她爱上我呢!”
肩膀被痛捏,他紧紧蹙眉,那人阴郁的压迫感从头顶传来:“不想一尸两命就别说这种话。”
松手,安九山扶着门,谨慎地盯着他一举一动。
“别让她察觉,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安九山简直想把这人砍砍砍,剁成肉泥。
岁聿也差不多。
在他看见三人门口宛若恩爱的一家人你亲我亲的时候,可怕的嫉妒心几乎要冲上大脑,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安九山还有用,他刚刚真的会把他从十楼直接扔下去,伪造一个富二代自杀的假象。
但他知道他不能。
当然不是因为他薄弱的人性主义与道德底线。
路过她的门口,站在门前,手慢慢放上去。
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治好她的工具。
和他们待在一起你会露出那样的笑容,只要再幸福一些,说不定病就会好。
即便你只在他怀里露出笑容,也是没关系的……
吧。
——
第二天景昭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出门上班,一出楼门差点把她吓到跳起来。
安九山一夜没睡,此时眼下挂着两团乌青。
他一晚上微信步数6000+,就是在纠结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景昭。
最后通过牺牲他屋里一盆玫瑰,通过揪花瓣的方式决定还是要跟景昭说一声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从没见过他这样,睡意全无,担忧地看向他。
“我……”他刚开口,手机铃声响起,低头是未知号码,以为是诈骗电话,直接挂断。
再次深吸一口气:“我……”
又一个电话打进来,还是刚刚那个,再次挂断。
对上景昭疑惑地目光,迫不及待:“我……!”
《好运来》的歌声三度响起。
“先接电话吧,应该是急事。”景昭指了指他一直响的手机。
安九山要裂开了,拿着手机气愤地走到一边,准备把对面那个不长眼的诈骗分子骂到失业。
“喂,你现在去送她上班。”可惜对面没给他机会,在他接通后直接淡定命令。
拿开手机看着那串来自平海市的号码,难以置信地喊出声:“是你?!”
“以后每天都这个时间送她上班,她下班的时候也要去接。”
“……”安九山试图按住自己被气炸的心脏,哆嗦着唇,“她距离上班地方步行才十分钟不到。”
而且还是自家的店铺。
那边似乎在写东西,闻言应该是冷冷笑了声,因为隔的太远他不是很难听清。
“她只要有一次自己走,你的女儿就有一次走不回家。”
“你别动她!”卑鄙无耻恶毒的小人!!
“按我说的做。”
说完就挂了。
安九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