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小说网

面包小说网>大明锦衣卫简介 > 第46章 单元4 富商诈尸案续(第6页)

第46章 单元4 富商诈尸案续(第6页)

“成了你们谋财害命的幌子!”老王的铁链“哗啦”甩在王典史脚边,“先帝若知你们拿他的计划炼毒试人,怕得从皇陵里爬出来撕了这标记!”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,展开来竟是截焦黑的齿轮纹旗角——正是从丹室火场里抢出的,“当年神机营纵火毁档,却留了这半块旗角,如今倒成了锁你们的铁证。”

大堂外忽然响起梆子声,午时三刻。马文才后颈的银钉被衙役拔出,“当啷”掉在青砖上,钉尖凝着的血珠滚向王典史的旱烟袋,与铜锅上的火星碰在一起,腾起缕细烟——像两个凶犯的魂,终于在这刻,被天理的火,灼出了原形。

“判吧,大人。”张小帅将齿轮旗角、密信、袖口布料一并推向前,“齿轮纹锁得住他们的贪心,锁不住死人的冤;獬豸角断得了标记,断不了天理的线。”

应天府尹提起朱笔,笔尖悬在结案文书上方,却迟迟未落——他看见密信上火漆印的獬豸角缺痕,正对着“王典史”三字的“典”字,像个永远填不满的缺口,正如那些死在乱葬岗的试药人,眼里没合上的恨。

“依《大明律》,”他终于落笔,朱红墨迹浸透纸页,“王典史滥用职权、教唆杀人,革职抄家,斩立决;马文才弑亲炼毒、毁尸灭迹,凌迟处死……”话未说完,王典史忽然抓起旱烟袋砸向堂柱,铜锅上的獬豸角断口撞得粉碎,混着烟丝散落在“齿轮计划”的牛皮卷上——曾经象征权势的标记,此刻成了死刑的判词。

衙役押着犯人走出大堂时,马文才忽然回头,盯着供桌上的齿轮旗角:“我爹说……獬豸角断了,世道就歪了……可如今角断了,世道怎么还能正过来?”

“因为断角的獬豸,眼里还淌着活人的血、死人的泪。”张小帅摸着腰间的獬豸玉佩,那是妹妹临终前塞给他的,玉角完好无损,“你们用齿轮纹锁魂,我们就用这未断的角,给冤魂开一扇见光的门。”

老王吧嗒着烟袋,烟锅子戳向地上的齿轮碎渣:“瞧瞧,这齿轮转了二十年,终究是把自己转进了死胡同。当年他们踩着死人往高处爬,如今就得跪着把欠下的血,一滴一滴还回来。”

窗外,午钟长鸣。齿轮旗角被风掀起,掠过提刑司匾额上的“明镜高悬”四字,碎成几片——其中一片沾着马老爷子的血,轻轻落在张小帅脚边,与他腰间的獬豸玉佩相映,像个终于合上的伤口。而王典史袖口的齿轮纹,此刻已被衙役扯烂,银线散落在青砖上,像根根绷断的弦,再也弹不出半句谎言。

这一回,不是齿轮计划的延续,是天理的齿轮,终于碾过了所有藏在标记后的罪,让每个被血染红的齿牙,都在正午的阳光里,显露出最狰狞,也最该有的模样。

第三十二章:轿底惊骸

午时的阳光像把滚烫的刀,劈在提刑司大堂的青石板上。应天府尹的惊堂木“啪”地震碎案上茶盏,沸水混着碎瓷溅在王典史脚边,惊得他官靴上的齿轮纹绣线抖成筛糠——当衙役们掀翻他的八抬官轿时,轿厢底板“吱呀”裂开道缝,滚落的不仅是沾着金粉的镇魂散药包,还有半枚嵌着碎发的獬豸角银饰。

“先帝若知你们拿活人试药!”应天府尹的胡须抖得像风中的芦苇,指尖戳着轿底暗格渗出的黑渍,“这轿板夹层里的血锈,怕比你官服上的齿轮纹还多三层!”他忽然蹲下,指甲抠出块黏着布料的人骨——正是乱葬岗试药人骸骨上missing的指节,“马文才用‘瑞丧司’布裹尸,你倒好,拿官轿当运尸车!”

王典史的旱烟袋第三次掉在地上,烟丝混着轿底漏出的丹砂滚成暗红的团。他盯着那半枚獬豸角银饰,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进他手里的话:“典儿,轿底暗格藏着神机营的老本。。。。。。”原以为是金银,却不想是二十年攒下的试药人骨,每根指节上都刻着细小的齿轮纹,像道永远洗不净的罪印。

“大人明鉴!”他忽然扑向轿底暗格,却被衙役用水火棍按住,官服袖口的齿轮纹被扯破,露出腕间新添的抓痕——正是昨夜转移骸骨时,被试药人尸身指甲抓的,“这轿是先帝亲赐的!当年神机营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先帝亲赐的轿,是让你装百姓的冤魂?”张小帅掀起轿帘,内侧绣着的丹鹤纹间,暗线勾勒的齿轮与獬豸角重叠图案,正和丹室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,“您瞧这轿顶金箔,刮下来能凑够‘圣颜丹’的十味药引——其中‘獬豸血’那味,怕就是从马文才们的亲眷身上刮的吧?”

马文才跪在一旁,后颈的血渍浸透了孝服,看见人骨指节忽然发出破锣般的干呕:“这指节。。。。。。是张念安的!她右手无名指戴过银戒,指节内侧有颗红痣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忽然想起那个黄昏,张念安抱着药包走进马府,发间别着的野菊沾着夕阳,却不想转眼就成了轿底暗格里的一根骨。

轿底暗格被彻底撬开的刹那,腐臭混着丹砂味涌出来——七具用“瑞丧司”布裹着的骸骨层层叠叠,每具胸前都别着刻有齿轮纹的木牌,最上头那具白骨的指缝里,还攥着半片褪色的红帕子——正是张小帅妹妹临终前攥着的那半块,绣着的半朵花此刻沾着轿底的血锈,像朵永远开不败的冤。

“七具骸骨,对应七颗镇魂散毒丸。”老王的烟袋锅子敲着木牌上的齿轮纹,火星溅在骸骨的牙床上——那里还嵌着未化的金粉,“王扒皮,您说这轿底的‘老本’,是先帝赐的,还是你爹从乱葬岗捡的?”

王典史忽然浑身瘫软,脸贴在青石板上,官帽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条——是父亲临终前的手书:“典儿,轿底暗格每十年清一次,骸骨焚化后,齿轮牌留作药引。。。。。。”字迹被水渍晕开,却仍能看清“药引”二字旁画着的獬豸角,和轿底骸骨胸前的木牌标记一模一样。

“原来您家传的不是官轿,是焚尸炉。”张小帅捡起那半片红帕子,帕角的银线断口正与马文才衣柜里粗麻布的缺口吻合,“马文才用‘瑞丧司’布裹尸,你用官轿运尸,最后再把骸骨烧成丹砂——这‘圣颜丹’的药引,根本是活人熬的骨血!”

应天府尹忽然转身,对着北面皇宫方向重重一揖:“先帝啊,臣替您清了这轿底的冤!当年神机营旧部曲解您的‘齿轮计划’,拿活人试药,如今总算让他们的罪,见了光!”他转身时,官服下摆扫过轿底骸骨,某具白骨的手腕忽然“咔嗒”露出串银镯——是马老爷子生前戴的,内侧刻着“天理昭昭”四字,此刻被阳光照亮,像道打在凶犯脸上的耳光。

“搜他的官印!”张小帅忽然指着王典史腰间的牛皮袋,“密信上的火漆印,必定是用官印改刻的!”

牛皮袋被扯开的瞬间,铜印“当啷”落地,印面的獬豸纹被凿去一角,replacedby齿轮图案——正是密信上火漆印的模子。王典史盯着铜印,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,父亲举着刻刀在印面上凿刻:“典儿,这印盖下去,就是‘齿轮计划’的新章。。。。。。”那时他不懂,所谓“新章”,是用试药人的血来写的。

“带走!”应天府尹再次拍响惊堂木,震得轿底骸骨的指节动了动,“将王典史、马文才收押天牢,轿底骸骨交仵作验明身份,通知家属领丧!”

衙役们抬起官轿时,轿底漏下的丹砂在青石板上画出条红线,从王典史的官靴前,一直延伸到张小帅脚边——那里躺着妹妹的半块红帕子,绣着的半朵花此刻被丹砂染红,像朵终于绽放的血花,替所有屈死的魂,讨了个说法。

老王吧嗒着烟袋,烟锅子戳向轿底的齿轮纹暗格:“瞧瞧,这官轿抬了二十年,抬的不是官威,是死人的怨。先帝若真活过来,怕得先用这轿底的骸骨,砸烂他们的狗头。”

窗外,申时的梆子声响起。阳光穿过轿帘破洞,照在骸骨胸前的齿轮木牌上——那些曾象征权势的标记,此刻沾着血锈,在光影里晃成一个个扭曲的“罪”字。而王典史的旱烟袋还躺在地上,烟丝早已熄灭,唯有铜锅上的獬豸角断口,还在阳光下闪着冷光,像极了先帝遗诏里被撕掉的那页,终于在这场清算里,露出了本该有的,狰狞的真相。

当衙役们锁上天牢大门时,马文才忽然想起父亲教他认药的第一天,曾指着药柜上的獬豸香炉说:“文才,开药先开良心,断不能让药里沾了人血。”可如今他的良心,早和轿底的骸骨一起,烂进了齿轮纹的暗格里,唯有父亲刻在银镯上的“天理昭昭”,还在阳光下闪着光,像柄永远悬在头顶的剑,终于在这一刻,落进了所有罪的根里。

这一回,不是官轿抬着权势走,是天理抬着冤魂来——轿底的骸骨会化作尘土,可齿轮纹里的血,獬豸角上的锈,还有那半块永远缺角的红帕子,会永远钉在提刑司的卷宗里,让每个妄图用权势遮天的人,都看见:天,从来都是亮的,亮得能照见轿底最深处的,不敢见光的,脏。

第三十三章:收网时刻

午时的阳光将提刑司大堂照得透亮,十二枚银钉在青石板上滚成不规则的弧,钉头的獬豸纹映着光,像十二只微睁的眼。第七枚银钉停在张小帅脚边,“张念安”三字被血珠浸得发暗——那血珠经仵作查验,竟混着他母亲当年难产时的药渣,此刻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虹光,像道永远拧不开的死结。

“王典史,”应天府尹的惊堂木悬在半空,却比落下时更震人心魄,“你说这银钉上的血,是马文才母亲的?”

王典史的额头磕在青砖上,官帽上的红缨蹭着银钉,忽然发出破锣般的呜咽:“是马文才说的!他说马员外撞见他往‘圣颜丹’里掺人血,抄了试药名册要去顺天府……卑职怕牵连神机营旧案,才让他用银钉封了马员外的风府穴,再用‘瑞丧司’的布裹尸……”话未说完,已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,指尖抖着指向缩在堂角的马文才,“可钉头的血是他亲手蘸的!他说亲眷血能镇住冤魂……”

马文才忽然剧烈颤抖,盯着那枚刻着“张念安”的银钉,想起三年前那个深夜——王典史塞给他十二枚银钉,说“每枚钉对应一个试药人,亲眷血祭最是灵验”。那时他攥着银钉走进母亲的闺房,看见床头摆着父亲未烧完的药书,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纸,上头写着“獬豸血入丹,伤天害理”——可他还是咬着牙,用针刺破了母亲的指尖,让血珠凝在钉头上,听着王典史说“马家药铺从此没人敢查”。

“我娘的血……”张小帅忽然蹲下身,指尖擦过银钉上的血珠,触感像块结了痂的疤,“她当年难产而亡,药渣里检出的乌头碱,是不是你下的?”他忽然扯开马文才的衣领,露出锁骨下方新烙的“马”字疤——形状竟与银钉钉头的獬豸角断口一模一样,“你拿自己试钉时,是不是想着,只要挨过这疼,就能当‘瑞丧司’的督办?”

马文才的指甲抠进砖缝,血珠混着砖粉渗出来:“王典史说,督办要留标记……我娘的药、我爹的名册,都是为了马家……”话未说完,老王已从袖中掏出卷画轴,展开来竟是乱葬岗的地形图,每个红圈里都标着“银钉埋骨处”——第七个红圈下,画着半朵未绣完的花,正是张小帅妹妹帕子上的图案。

“张念安的骸骨,”老王的烟袋锅子敲着画轴,“埋在乱葬岗西坡第三棵槐树下,银钉钉在她后颈风府穴,钉头刻着的‘张’字,是你用她的血描的吧?”

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

最新标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