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碎脆响。昨夜从锦江漂至秦州,怀中七把阴阳刀始终泛着诡异的温热,刀柄翡翠在月光下曾显出三百六十五个光点——此刻那些光点正随着他的脚步逐一熄灭。 "咔嚓。" 栈道木板突然断裂。陈砚秋抓住岩缝里的铁索,指腹触到冰冷的刻痕——是党项文的计数符号,每个凹槽里都残留着黑褐色的血痂。抬头望去,第七窟的甬道口悬着青铜铃铛,铃舌竟是半截砭石针。 窟内传来滴水声。陈砚秋弯腰钻进低矮的甬道,膝盖碾过满地碎骨。骨片上的割痕与阴阳刀完全吻合,最近处还有未干涸的血迹——有人刚来过。 "滴答。" 水珠从窟顶滴落,在石台上积成浅洼。陈砚秋蹲下身,发现水洼旁散落着岭南特产的益智子果壳。他掏出怀中铜雀砚碎片,将碎片边缘浸入水中——水面立刻浮起淡紫色烟雾,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