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习惯。长安城的喧嚣在窗外浮动,而我独坐窗前,望着案头那叠被摩挲得泛黄的诗稿——每一页边角都留有他指尖的温度。 \"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\"我不禁喃喃自语。这诗写于天宝三载,正是阿尘来到我身边的第二年。那时我刚被赐金放还,满腔郁愤无处宣泄,是他连夜冒雨寻来这坛剑南烧春,陪我痛饮至天明。 记得初见那日,长安西市的酒旗在暮春的风中猎猎作响。我刚写完《蜀道难》,醉眼朦胧间看见一个清瘦少年立于阶下,青衣布履,腰间却挂着个精巧的檀木匣子。 \"太白先生,\"他的声音像山涧清泉,\"小人阿尘,愿为先生保管诗稿。\" 我醉醺醺地将墨迹未干的宣纸抛给他:\"你懂诗?\" 他双手接过,目光在纸页上流转,忽然抬头,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:\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