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贾想这幅鬼样子,祂竟是笑了起来,轻松的,自然的,带着些许希冀的。 如此愉悦,如此欢欣。 难怪在幻境中,祂熟知现代的生活轨迹,能给原住民们安插各种不存在的记忆,将他们装饰成穿越者。 可为何这些穿越者要如此迫害祝千龄?祂对自己就要那般狠心吗? 亦或是说,祂在逃避? 闻人辞掠过现代的景象,想要快些走到尽头,去面见他的神明。 耳畔,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在无边寂静中擂动,闻人辞很清楚这一份单调的声音所求为何,尚未重逢,他便要控制不住地心动起来。 过往的记忆还在裹挟着他,把地牢中奄奄一息的孩子抱在怀中,将祝千龄护在怀中躲避着皇军的追杀,揪住半夜三更跑去后厨偷食的祝千龄…… 桩桩件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