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抖,搭在她肩头的那只手白得瘆人,指甲盖却是一种陈旧的、斑驳的暗红,像干涸了很久的血。那只手看着轻飘飘的,秦姨却像被千斤重物压住,膝盖一软,差点跪下去,额头上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。 她没回头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,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。画了一半的血符在门框上诡异地扭动起来,像活了的蚯蚓。 房间里冷得彻骨,空气凝固了,沉甸甸地压在身上,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管子生疼。我和林薇死死贴着冰冷的墙壁,手脚冰凉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猩红从秦姨身后一点点“渗”出来。 不是走出来的,是凝聚出来的。先是裙摆,然后是腰身,最后是那张脸——和梦里一模一样,死白,没有任何活人气息,眼睛是两个纯粹的黑洞,里面什么都没有,又像藏着世间所有的恶意。她手里拎着那个小...